春天必然曾是这样的:从绿意内敛的山头,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,噗嗤的一声,将冷面笑成花面,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,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,唱入篱落,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,唱入软溶溶的春泥——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。不知不觉中,春天也走进了求实校园。

那样娇,那样敏感,却又那样混沌无涯。一声雷,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;一阵杜鹃啼,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;一阵风起,每一颗柳都吟出一则则白茫茫、虚飘飘说也说不清、听也听不清的飞絮,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。反正,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、无逻辑,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。
草地的裙裾被染绿了,含苞的花蕾吐蕊了,紧敛的翅膀打开了,羞涩的歌喉圆润了。
而关于春天的名字,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:在《诗经》之前,在《尚书》之前,在仓颉造字之前,一只小虫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,一个孩子在放风筝时猛然感到的飞腾,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的舒活,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江畔浣纱的手所猛然感的水的血脉……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,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,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音为这季节命名——“春”。

春天来了,同学们脱去厚重的棉衣,换上轻便的衣服,迎着春风,走进了课堂。在春天里拔节的不只是小草,也有我们求实学子的梦想;在春天里成长的不只是小花,也有我们求实学子的感悟。
一年之计在于春,春天更是我们为梦想努力的时候,春天的讯息跳动着,所有的眼睛了贮满了希望,充斥着梦想。
这个春天注定是我们奋斗的春天,注定是不平凡的春天!
青岛求实学院商学院